连衡把她一把抱坐在书桌上,去脱她的衣服:“不讲,但可以做。”
谁生气的时候还能做的下去啊!
裴漾气急攻心:“连衡!!!”
她暴躁地踢踹,推搡。
连衡默默受着,但是一门心思要做,那势头强劲得谁都拦不住。
裴漾怒不可遏,挣脱不开特别想给他一个嘴巴子!力量的悬殊使得她被压倒在书桌上。
她捡起身侧的文件,用力砸去。
他迎头也不躲,承受着飞来的暴力。
到最后,文件掉一地,而她还是盘中餐。
裴漾瘫在桌面也不闹了,杀人诛心:“干尸也能吃得下去啊,真是饿狠了。”
连衡察看她的伤口,不甚在意:“你真是气急了连你自己都骂。”
裴漾怒瞪:“!”
狗日的。
在刚刚的一番拉扯下,伤口流出了血液,连衡沉默:“裂开了。”
裴漾额角出着冷汗,全然没把肩膀上的伤放在心上。长好了再裂开已经算是经常性了。
裴漾看他那一副像是心疼的模样就来气:“假惺惺。”
连衡认为在她身上吃到的苦头比在外工作还让他挫败:“……”
他俯下身来,脸藏进她的颈间。
嗅着味道,慢慢抚平着心中的燥欲,以及想要做些什么的杀念。
连衡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他看着有多么的冷淡,心中喂养的那只野兽就多么的疯狂。
被压抑,被束缚;
早已经开始反扑,一不留神就容易冲出牢笼。
遇到裴漾,对于会失控,仿佛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
0055 55 · “上膛”
连衡几度想要咬住裴漾的脖子,还想要占有她。但又因为裴漾对他的拒绝,心中始终保留了一丝不忍,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情绪,如若失手她必将死于他手里。
他压抑着从她的颈肩抬起头,重新将她的衣服穿好,在她不可思议地眼神中,说:“走。趁我还没反悔,走吧。”
裴漾从桌面坐起,试探性地跳到地面,见连衡真的没有阻拦,随即打开门,跑了。
连衡视线落在空荡荡的门口,涣散而没有焦距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某个点,看了许久。
晚上的时候。
连衡没有回主卧睡觉,而是独身一人在书房内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的天还没亮,书房的门被打开。
连衡迈出腿从内而出,褪去西装的他,穿着黑色冲锋衣,头上戴着帽子,身后背着黑色的双肩包。这派头,休闲而又神秘,像是要去哪里。
连衡从车库内开出一辆越野车,独自上了路。
从老宅一路驰骋到荒郊野外,越来越陡峭的山路使得他半道将车停下,然后背着包,伟岸而又孤寂地往森林的最深处去了。
荒郊常有野兽出没。
在风波越来越杂乱时,连衡从身后背包掏出一把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使得他迅速的奔跑起来,不是躲避猛兽而是迎着猛兽的方向,奋力往前追。
和猛兽迎面撞上,发泄心中的情绪似得,将枪上膛,射击。
一头猛虎从丛林中闪出,连衡快速的拿出一把刀,朝着扑来的兽躯,搏击起来。
一番交涉过后,他的身上粘了许多的血,而地上正是奄奄一息的老虎。
连衡用刀子在老虎的身上划开,眼波里淡墨无痕,沉默地扒下皮。
血淋淋的虎皮被扒下,他用准备好的袋子将虎皮装下从而收进了背包内。
架着枪继续往前走。
遇到猎物,连衡都极其兴奋,不是他追赶着上前,就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