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还有一半始终露在外面,没有进去。他在裴漾没有反应不适的前提下,浅抽浅送。
甬道裹挟着他的性器,紧紧勒着,又爽又特么让人不亦乐乎,滋味更别提有多让人回味无穷。
连衡把她的手背在她的身后,耸动公狗腰,交合的频率极其恶劣:“Baby, ? do ? you ? feel ? me?”(宝贝,你感受到我了吗?)
敏感点被连衡来回折腾,裴漾紧紧抿着嘴巴闷声喘息。身体里他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大脑都因为舒服持续愉悦中。
他说什么?
裴漾缓缓地想起,低喃:baby?
这还是连衡第一次这么叫她。
听到耳朵里带着些爱人之间的缠绵。
今天晚上,连衡一直都在用他的母语和她讲话。比平时的语气更加的沙哑,更加的柔滑,有着缺失掉的那部分的韵味。比如,像陈年佳酿,让人回味悠长。
连衡没有听到裴漾的回话,心里翻滚起浓烈的情绪,有无名的烈焰在疯狂燃烧。
他的手抚摸上裴漾背部的肌肤,一言不发地往里顶入,抽出,再插入。
频繁地重复着一件事,胸膛里的不满都随着撞击将困兽释放。像是化身为丧志理智的野兽,只知一味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