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飘忽:“圣诞节你女朋友来吗?如果来的话可不可以允许我先回工厂。我其实也可以回去静养。”
“你可真会想,哪里来的女朋友?”
有那么一瞬间,裴漾感觉到周围的氛围热了起来,但是转世即逝。调动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诱惑,有意无意地勾引她的心。
她手心微湿,“我住的房间有许多女装,我以为”
“那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连衡目光灼热,在她颈侧于嘴唇处来回的扫视。
裴漾心弦一悸,望向他。
这一回视,直接掉进连衡毫不遮掩地欲海里,她情急:“你完事了么!我想出去。”
连衡使劲儿套弄着他的兄弟,眼神凶狠地微眯:“出不来呀,你说怎么办。”
裴漾只觉得被冒犯了,捏紧拳头,反复在死于活之间横跳
最终决定,不理他!
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不听不看不说。
连衡将裴漾望进眼里,她未施粉黛的脸庞充斥着抗拒,独立于夜色中。不谙世事的懵懂是无形的钩子,引得他想强占了她。
他舌尖舔过下嘴唇,忍了又忍。
又过去一阵。
终是败在她快要钻进缝儿的稚气里,泄出浑浊。
“你想回去?”
他沉哑地声音侵入裴漾的耳朵,她想也没想的回:“对,我要出去!”
连衡用纸收拾身前的凌乱,听此,眼神散漫地略顿,腔调藏匿笑意:“我问的是,你想回工厂?”
裴漾将手移到鼻梁处,悄悄睁开眼睛。他所在的位置开启了一盏灯,使昏暗的室内增添了一抹暖意。
他的面部一明一暗,未曾偏移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在他的注视下,裴漾渐渐找回声音:“我怕打扰你。我可以回去静养。”
她一举一动惊得像个胆小的兔子,连衡喜欢家里有她:“不打扰。你的去留问题,我还没有想好。”
早知道自己没什么话语权,裴漾瞬间后悔,她就不该上来:“……”
她想走是因为?
连衡缓缓想来:“讨厌我?裴漾。”
倏地,他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心脏无端被针扎了一下,让他忍不住蹙起眉:“可以出去了。”
裴漾刚想着第一句话该怎么回答,不等她挣扎完,连衡紧跟而来的特赦令,使得她慌不择路地摸上身后的把手,逃了出去。
她心慌到一路小跑回屋。
裴漾认为这并不是好的兆头,以连衡出色的外表和财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这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欢愉么?
假如是如此,这倒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是人,总会有性欲。
裴漾就怕他是个风流的人,这类人饥不择食起来,是真荒唐。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连衡,保姆来叫她用餐时,裴漾选择在自己房里解决。
入睡后。
因窥见的旖旎画面,使得她睡梦中都能感觉到脸红心跳的氛围还在包围着她。
裴漾早上睡醒,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上衣已经被撩到窝肢处。她口干舌燥地在被下摸上肚皮,暗自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带坏了。
她不禁乱想。
25岁之前,因为家庭,因为学业,因为事业,她始终没有找过男朋友。
裴漾从来没有做过春梦,也甚至没有过感觉。对于性欲这方面,她可以算得上是冷淡。
回想到睡梦中,梦见得那粗长而又狰狞的性物,裴漾思索出的答案是,因为是第一次见,突然就有了实质性的参照物,被拓展知识了,所以才会梦见。
杀千刀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