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在坚持这个狗屁不通的规定。
连衡反问:“你认为呢?”
裴漾把手里的饺子放下,仔细想了想:“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我想”
“嗯?”
裴漾想到了落叶归根:“外出漂泊的孩子哪有不想回家的啊。”
连衡一震,缄默无言:“……”
是吗?
连衡从前想的却是:出逃的犯人,对自我的定罪,延续下去的是自责的罪己诏。
0014 14 · “这么明显吗?”
“就算对家里的感情并不深刻,在某一个受伤的时刻,想的或许也是家吧。”裴漾感慨万千:“我已经出来这么久了,我的家人”
她刚说到此,顿住,疏离一笑:“连衡,你喜欢我们华国的饺子吗?”
连衡见她欲言又止,拿起刚擀出来的面皮递给裴漾。
她诧异地接过,随即眼神有些凌乱地上下乱看。也不知道这一瞬间心里翻越了几座山。
饺子这个东西,说好吃也好吃,说不好吃也就那么回事。最主要的还是要看跟谁吃:“我能接受。”
裴漾给他做这么多次饭,能看出来,他的确吃什么都行,挺好养活的:“这次你叫我来,没赶上给你做饭。咱俩一起做的这顿饺子就当我做的呗。”
连衡看到她鼻头上也冒出了细汗,找到抽纸,抽出一张,动作极其自然地就递给她:“你是,想要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