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很好奇,你选的那个结婚对象到底能不能接受我们三人同住在你们的新房,要是哪天他下班回来早了,看见你被我们压在床上,是会大惊失色地跑出去,还是顺水推舟地走进来?”
辰幸愕然道:“你”
应灼安一步步朝他走来,道:“怎么?我们履行当你情人的义务罢了,害羞?”
辰幸咒骂道:“你去死!”
“对!”应灼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除非我死!除非我们三个死绝了!死绝了你才能找别人,否则你想都不要想!”
“那你去死啊!”辰幸拿起床头柜的花瓶就朝应灼安砸去,“你快点去死去死!”
花瓶砸中了应灼安的额角,“砰”的一声,一道血蜿蜒而下。
应灼安任他骂任他砸,只要他解气,他躲都不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