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只能这样发展下去。他宁愿听他们折辱他,也不愿意听到他们的懊悔和道歉。

雷亚斯悲痛欲绝,应灼安和封阙面上不见一丝血色,三个人像上刑场似的上了车。

月钩游移,树影幢幢。

车子摇晃在树林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雷亚斯扶着辰幸的腰,“乖,宝贝自己坐下来。”

雷亚斯坐在后座上,辰幸背对着他,手上扶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哈……好深……太深了。”辰幸并拢腿,贪心地完全吞下坐实,大腿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密的颤抖。

雷亚斯心软鸡巴硬,做爱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发狠,可眼下这种情况,辰幸要是爽不了,他估计得被一脚踹下去。

他纠结半天,拍了下他的屁股,佯装粗暴:“大点声叫!”

辰幸果然吃这一套,小穴不自觉地紧了紧,“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