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道:“哥哥我疼……”

雷亚斯和封阙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应灼安闻声,把头凑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急促道:“你刚刚喊了什么?”

“什么……”一天水米未进,又吃了一肚子精液,辰幸被操得快傻了,根本不记得自己都喊过什么。

雷亚斯和封阙退出他的身体,浓精顺着他股间黏糊糊地流了一屁股,好像失禁了。

“呃啊……”

雷亚斯刚抓住一点苗头,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你刚刚叫他什么,再叫一遍!”

辰幸茫然的眼神看着几个人,无力地屈从道:“呜呜……主人,饶了我。”

怎么又是这句话!?

“你刚刚叫了哥哥,再叫一遍!”应灼安崩溃道:“喊我!叫哥哥!!”

辰幸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