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说了。”

辰幸想了想,然后伸出舌头给他们看,“主人,我的嘴舒服吗?”

浴室死一样地寂静。

辰幸吐出舌头,舌头上的伤口变成了可怖的增生凸起,像是特制的飞机杯。

他想,用这样的舌头给他们口交,他们肯定爽死了。

他不要脸了,也不要爱情了,什么都不要了。

他太差劲了,他不配叫应灼安哥哥,不配叫封阙叔叔,也不配当雷亚斯的老婆。

他自己总是那么自信,以为他很好,以为他们所有人都喜欢他,以为他和封家人混在一起,自己就真的成了上流社会的人,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能进出写字楼,但其实他什么都不会,人也差劲。

他们说的对,自己不爱学习,总是偷懒,还撒谎,没脑子,只会捧着那点可怜巴巴的自尊心自命不凡。

他嘴上说着自身难保,又心软得蠢出天际,给自己弄了个要处死刑的叛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