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死亡更煎熬的就是等待死亡。
三个人走出房间后,侍卫关上了房门,斟酌着问:“议长,宴会不是已经散了吗?一个小时后要表演的话,我现在发请帖,您看可以吗?”
应灼安忍不住笑了一声,拖着懒散的声调,“别紧张,吓唬他而已。”
雷亚斯耸耸肩:“我可没有暴露癖。”
侍卫腹诽这三人可真下流真残忍真会玩……面上却只能恭恭敬敬地把人请走。
一个小时煎熬又漫长。
辰幸不敢叫,不敢求救,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生怕一发出声音,就会被抓走,带上台……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有两个年轻的男孩在聊天。
他赶紧把自己又缩了缩,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但幸好没有人发现他。
一个男孩说:“今天表演好累,主人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但没关系,主人说会送我那辆限量车!我喜欢好久了!”
另一个男孩没这么高兴,“你主人对你可真好,但我就没人要……他们要把我送给好几位高官,我害怕……”
男孩说:“笨死了!那你还不赶紧挑一个大方的,主动勾引爬床,这样就不会被他们操来操去了,你给他们做情人,温顺一点,他们会对你很好的。”
“真的吗?”
“真的呀!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你心甘情愿给他们当情人,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真的吗?
辰幸蜷成一团,无助地发抖。
一个小时过去,三个人走进房间,辰幸却不见踪影。
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门也一直锁着,他还能去哪?
应灼安敏锐地察觉到窗帘在抖,他上前,掀起窗帘,果然看到缩成一团躲起来的辰幸。豫兖
“呜……”辰幸怕极了,窗帘仿佛是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只知道有人发现了他,他拼命低头,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脸,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不知道是谁的手,碰到了他的胸。
他猛烈地打了个寒颤,那人立刻在他的乳头上狠劲一掐,钻心的疼……
就知道他不会乖乖配合,应灼安直接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出来。
乳头被掐地立了起来,封阙给他穿上两个带铃铛的乳钉,除了百褶裙和眼罩,这是他身上第三件衣服。
雷亚斯带着绷不住的恶意:“宝贝,要上场了,紧张吗?”
“不,不……”辰幸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雷亚斯故意曲解道:“不紧张啊。”
“不要!”辰幸全身都在抖,“老公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人看……我不想,他们会认出我的……”
雷亚斯“没关系啊,阿幸这么漂亮,在床上这么骚,大家一起欣赏不好吗?”
“求你了,诺森,我们真的结过婚……别这样对我……”
辰幸妄图去抓另外两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道:“哥哥……叔叔,你们救救我……求求你们了!叔叔,你说我最小,你最疼我了……”
“我们15岁就认识了,应灼安,这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回忆冲刷着眼前的漆黑。
“啊啊啊……”辰幸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发泄自己的不自量力,也嘲笑自己说到最后,都没有什么乞求的底气。
辰幸总想和他们并肩而行,但他总是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只能被他们拖着走,拖出一片血肉模糊,而他们永不回头。
这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听见辰幸叫他们这样的称呼。
第十八章
辰幸感觉到自己被带上了舞台,他被绑在了情趣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