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向他诉说我对应灼安的爱慕之心,完全把他当成长辈来倾诉心事,但话锋一转,我又说我困了,换上他的睡衣,躺在他的床上。

我的态度不清不楚,折磨着他的心不上不下。

我故意拉开我们年龄上的差距,说他是一个好叔叔,我看着他难以掩饰的落寞,话里话外继续往他心窝捅刀子。

我天天往顶楼跑的事,没有对应灼安隐瞒过。

难道他们三个人就只能联合起来对付我?

他们为什么不能打起来?

我故意在应灼安以为我俩快要确认关系时,疏离他,转而和封阙打得火热,即使封阙连裤子都不敢在我面前脱。

应灼安见我从顶楼下来时,摇摇欲坠得快要碎了,像是只被抛弃的狗,而我和他擦肩而过,一句话也没说。

而雷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