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幸的爱纯粹如一,就像不会干涸的海浪,只是这朵浪花再也不会流进他们的海域。
他们断联了三天。
自从那天晚上,应灼安三个人从祁幸家离开后,他们整整断联了三天。
第四天,裴谨叶临时需要出差。
他放心不下祁幸,从家出发后,车子就拐进了祁幸的家。
裴谨叶敲敲房门,给祁幸提了个醒,便用指纹打开了门。
祁幸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你不是要出差吗,怎么过来了?”
裴谨叶晃晃手里精致的袋子,“路上看到你喜欢的那家冰淇淋店出了新口味,给你打包了一盒,还选了一些巧克力。”
祁幸闻声坐起来,眉开眼笑地撕开包装盒。
“小幸,”裴谨叶搂住他的腰,“看到冰淇淋都不理我了。”
说完,就要讨个吻。
祁幸嘴里还有冰淇淋,连忙躲开他,也给他塞了一口薄荷味的冰淇淋。
被拒绝的裴谨叶垂下眼眸。
祁幸忍笑道:“我怕你亲完舍不得走。”
“本来就舍不得。”裴谨叶微微皱眉,不然自己也不会不去机场,绕了一圈路来找祁幸。
两个人彻底咽下冰淇淋,视线在空中交汇融合,下一秒,两人就吻到了一起。
舌尖还带着冰凉的余温,可周围的空气分明都被两个人的欲火点燃了。
他们贴得很紧,祁幸清楚地感受到裴谨叶下半身的反应。
他的手从裴谨叶的喉结慢慢向下移动,抚摸过他的心跳和腹肌,最后隔着裤子捏住了它。
裴谨叶几不可闻地“嘶”了一声。
祁幸调笑道:“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哦。”
裴谨叶苦笑,生平第一次提出了一个不理智的想法:“宝宝,你和我一起走吧。”昱偃
“你让我和你一起出差?”祁幸微讶道:“做什么?给裴教授您当秘书吗?”
裴谨叶失笑道:“贴身秘书。”
祁幸勾起嘴角,拉开裴谨叶的裤链,问:“怎么付工资呀?”
“工资?”裴谨叶遗憾地摇摇头:“没有。”
他话锋一转:“公粮倒是管够。”
裴谨叶一把抱起祁幸,快步进了卧室。
……
……
桌子上的冰淇淋渐渐融化,裴谨叶助理的电话响了又响……
因为裴教授难得的“不务正业”,这趟飞机还是没有赶上,改签到了凌晨。
裴谨叶第一次出差出得这么依依不舍,在祁幸嘴角亲了好多下才肯起身穿衣服。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裴教授这么不安于位呀。”祁幸把脚搭在他的腹肌上,捣乱他穿衬衫的动作。
裴谨叶用手心蹭着他的脚背,坐在床边端详着祁幸。
他看的太认真,祁幸笑笑:“怎么了?”
裴谨叶也扬起嘴角,忍不住又亲亲他,沉吟片刻道:“等我出差回来,小幸是不是能给我个名分了?”
祁幸的笑僵了一瞬,虽然很短,但逃不过裴医生的眼睛。
裴谨叶出差的第二天,祁幸回到了宿舍。
没过多久,应灼安闻风而来。
应灼安一脸颓态,呆滞地看了一会儿祁幸,牙关打颤道:“你们在一起了,是吗?”
这五天,他过得简直生不如死。
他吃不下也睡不着,每一次闭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祁幸和裴谨叶在一起的画面,画面的一帧帧镜头犹如一把把利剑,凌迟着他的身体,摧毁着他的理智。
祁幸没有回答,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终于,应灼安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跪倒在祁幸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