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叶双手掐住祁幸的细腰,不停地挺腰抽插。

卧室里回荡着淫乱的拍打声,可怕的力道让祁幸哭得缺氧:“太重了,好深……”

“嗯啊出去一点,不行了……”

祁幸被粗大的阴茎反复碾过敏感点,乳白色的汁液顺着性器抽插被挤压出来,沾湿了裴谨叶粗硬的阴毛。

祁幸双眼失神,裴谨叶顶开他嫩红的穴肉,身下的囊袋撞击着臀肉,一顿猛插。

祁幸高叫一声,瞬间高潮到了顶点:“啊啊啊”

祁幸彻底被快感淹没,他双手环着裴谨叶的脖颈,让裴谨叶在自己身上大汗淋漓地驰骋。

裴谨叶几乎是往死里操他,每一下都直捣甬道的最深处,每一下都要把祁幸整个人往后顶退几寸。

祁幸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难耐极了,可裴谨叶还没有射出来。

他一点也碰不得敏感点依旧被裴谨叶粗硬的肉棒重重碾压,一瞬间,恐怖的快感让祁幸头皮发麻,崩溃地蹬着腿要逃,却被裴谨叶牢牢地囚禁在身下,一寸也躲不开,只能痉挛着尖叫。

“不行!啊啊啊不行!!”

“饶了我!救命……我要死了……”

裴谨叶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沉浸在情欲里喘着粗气:“宝宝,小幸……不要离开我……”

祁幸什么都听不到,只会崩溃地颤抖:“放开我,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

裴谨叶加速挺腰,做着最后的冲刺,呢喃道:“宝贝,好爱你。”

一瞬间,情欲高涨至顶,裴谨叶捅进祁幸身体的最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另一头,应灼安三个人已经把车停到了祁幸家楼下。

应灼安皱眉道:“再给小幸打一个电话吧。”

封阙拨过去,号码却一直占线,无法接通。

雷亚斯不安道:“他会不会出事了?”

应灼安道:“你快呸呸呸!”

雷亚斯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呸了半天。

封阙一言不发,又给裴谨叶打了个电话,同样也没有打过去。

“怎么办?小幸不让我们上楼,可是他家亮着灯呢。”应灼安手指不安分地在方向盘上敲着。

“我听刚才的声音,宝贝鼻音很重,好像真的生病了。”雷亚斯道:“我们要不上去看看吧,万一小幸感冒发烧了,不能没有人照顾他。”

封阙不死心道:“我再打一个电话。”

三人伸着脖子,围在一起看手机屏幕,两秒过后,占线的提示音又一次响起。

雷亚斯抬眼问:“走不走?”

应灼安犹豫道:“要是小幸怪我们自作主张,不打招呼就进他家……算了,我眼皮一直跳,走。”

三个人打开车门,朝着祁幸的家走去。

他们是知道祁幸家门密码的,只是祁幸不知道他们知道。

经过上个世界的事,谁也不敢轻易自专,生怕惹到祁幸。但上个世界里祁幸出的几次意外,也实在让三个男人吓怕了。

谁也不敢拿祁幸的生命做赌注,思前想后,三人还是决定上去看看祁幸。

“叮”密码输入。

雷亚斯打开门,三个人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客厅里并没有人,安静极了。

就在应灼安要叫祁幸时,三人突然屏住呼吸,因为他们听到走廊尽头的卧室里竟然传来了祁幸哭喘的呻吟。

三个男人瞬间哽住,僵在原地,从彼此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不可置信的神情。

卧室虚掩着房门,祁幸痛苦又欢愉的叫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锤砸得他们灵魂发颤、精神崩裂。

应灼安仿佛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