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幸咽了咽口水,勉强道:“不,不行……”
应灼安嗓音带着失落的沙哑:“为什么?”
他手上又加了几分力度,布料在两人的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
祁幸慌乱极了,一拉一扯间,金属碰撞声又响了起来。
祁幸眼睫巨颤,显然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清楚的听到这个声音。
他刚还费解呢……
他知道应灼安喜欢他,想和自己发展进一步关系,但平日里应灼安很有分寸,偶尔的暧昧举动也十分克制,今天怎么控制不住了?
原来……祁幸面上露出一丝懊悔和慌乱。
他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即使这个人是应灼安。
但应灼安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眉心压低,一用力,强硬地扯下了祁幸的被子。
祁幸猝不及防,下半身赤裸在空气中。
他露出的东西,让应灼安彻底失声。
“这是什么……”应灼安胸膛剧烈起伏,面色难看极了。
秘密被暴露的不安和羞耻,让祁幸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
应灼安看着祁幸性器上带着的金属,嘴巴僵硬地开开合合。
他也没那么孤陋寡闻,知道祁幸戴的东西是一种男性用的贞操锁,它能抑制佩戴者的勃起,佩戴者也无法自慰。
祁幸的性器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笼子里,涨得发红。
但这种鸟笼,一般都是用来调教的。
应灼安简直不敢去想,鸟笼的钥匙在谁的手里?
他双手撑在祁幸身侧,喘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红得像是要去杀人。
“别看我……”祁幸被他吓到了似的,捂着嘴,落下两滴眼泪。
“钥匙在哪?”应灼安一字一顿道。
“在,在我的衣柜里。”祁幸颤抖着声音道。
应灼安一顿,立刻明了:“是你自己锁的?”
祁幸难堪道:“是,我刚刚忘了。”
他喝太多了,情欲上来的又快,他只想着疏解,忘了钥匙被自己收走了,死活打不开锁。
应灼安瞬间活了过来。
他从祁幸的衣柜里翻出钥匙,回到床上。
祁幸连忙去抢钥匙,却被应灼安躲开。
应灼安沉声道:“别乱动,我来。”
祁幸对自己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现在连钥匙都拿不稳,再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应灼安第一次弄这种东西,开锁倒是不难,但他没想到鸟笼的前段竟然还连着一根硅胶棒,插进了祁幸的尿道。
应灼安瞪大双眼,盯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祁幸,在他脸上看到默许的表情,才一点一点地把尿道棒从龟头处往外移。
“嗯啊……慢一点……”祁幸又胀又爽,难以抑制地呻吟着。
他脸颊染上一层酡红,“啊……不行了……”
应灼安的裤裆登时撑起一个帐篷。
他小心极了,生怕伤到祁幸。
祁幸下意识磨蹭双腿,被应灼安一把按住。
他道:“别乱动,还没都出来。”
祁幸小腹抽搐两下,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唔……啊……”
终于,硅胶棒最后一点也被移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龟头流出,粘的黑色硅胶棒白腻一片。
应灼安愣了一瞬,又帮祁幸撸动起来。
祁幸卸力躺在床上,满足地呻吟着:“不行了……嗯啊……”
应灼安看着手里的东西
一把贞操锁和它自带的目测足足6厘米的硅胶棒。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