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开药之后,臣女便按时给九殿下服用,果真有了起色!”
“九殿下从前怪叫,谁靠近都会害怕,会胡乱伸手去抵抗。像是……被谁殴打欺辱了一般。”
“臣女不懂,九殿下身为天潢贵胄,又有谁能够在宫闱之中欺辱陛下的亲子,欺辱一个失去了母妃庇佑,却有陛下圣光普照的皇子呢?”
这话真是说得茶香四溢。
殿中所有欺辱过九皇子的皇子,全都汗流浃背了快。
生怕这女子当真落下尖牙,以九皇子神志昏沉,却不忘欺辱他的人为由,胡乱攀咬他们。
而白榆又巧妙地停顿了片刻,继续道:“但是服药过后的九殿下,渐渐不会怪叫了。”
“也不会因为“自保”而胡乱攻击人了。”
“人变得安静,却总是会念叨着父亲母亲。”
“后来几服药下去,九殿下连母亲也不叫了,就只叫父亲。”
白榆说:“每日白天黑夜,总是将父亲挂在嘴边。有的时候会哭,有的时候,甚至会梦魇无法醒来。”
一直听着的谢玉弓,到如今也已经明白,她……竟是妄图为了他,以父子亲情动摇皇帝。
可是那万寿图,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