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越重山伤痕累累的手脚,头埋在越重山的颈项,呼吸全部都喷洒在他的侧颈之上,惹得越重山身上一阵一阵地起小疙瘩。
成片弥漫了全身。
他双眼发直,看着床幔的顶上,屋子里黑得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可是他作为修仙之人,好歹是能够在黑暗之中视物的。
他双眼无神,神情麻木,像一个彻底被玩坏的木偶一样,只有微弱的呼吸还昭示着他的鲜活。
他根本就想不通。
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她羞辱他的新办法吗?
要是这样她的名声岂不是也毁掉了,虽然修真界不同于凡间那样在乎什么贞洁,可是想要加入仙族大家,至少不能与其他仙族之人关系混乱。
这样会影响两族之间利益结合。
但是无论越重山躺在那里想什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已经过了五更天,越重山脖子旁边现在已经没有他的本命剑作为威胁,可是身边人的四肢又像是蜘蛛的大网,将他这个小虫网得结结实实,没有任何能够逃脱的手段。
越重山只能任人敲骨吸髓,吞噬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