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诡异的是,这一次没痛。
顾红枫有些迷茫地拥着小羊,最开始还奇怪为什么不痛,等到麻痒自腰椎腾起,她被这陌生又恐惧的滋味侵蚀,立刻撕破了巨茧要逃。
越重山做了什么,下毒了还是怎么回事!
顾红枫倒也不是真的不懂这怎么回事,她只是不能忍。
她能忍受干涩疼痛,能和越重山相互折磨憎恨,但是她无法忍受这种不受控制扩散的痒,更不能忍受这种被人操控着感官的滋味。
她白皙的手臂从魔茧之中破开,抓住床沿,抬脚在越重山腰腹狠狠踹了一脚,而后利落地翻身下地。
她脸上的神情是在几度濒死都没有出现过的慌乱。
她身形迅速掠下地,黑色的长发受到她灵气催动,化为遮蔽衣物裹住身体,她转身就朝着外面跑。
可惜此刻彻底失去理智的越重山,中途生生被打断,恼怒和羞愤到达了巅峰,暴虐的魔气化为千万只魔爪,尽数伸向了顾红枫。
他不是真的只会瘫在地上摇尾乞怜,狗一样哀求伴侣给他的低阶魅魔。
他先前若不是被刺中心脏无法抵抗,怎么可能由得顾红枫当真得手。
他抓住试图逃走的顾红枫,认定了她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死他。
他真的快死了,离开她身体的几息时间,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迅速被抽干了水分的尸体,像一株被太阳暴晒到燃烧的秧苗。
根本无法忍受!
她要折磨他,他难道不能也折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