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竟原已经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反驳了。
他站在门口,保持着那个半扭身的姿势,看着牧引风扶着桌子坐下,眼中闪过阴狠的算计。
牧引风说:“狗贩子就好好做你的狗贩子,竟然还接触医疗器械?看来在你心里人和狗是一样的,都是可以驯化和随意对待的。”
“所以你觉得人和狗用一样材料制作的东西也没有关系……我看有病的恐怕是你吧。”
薛竟原额角的筋脉凸起,突突跳动,他投机取巧捞了一笔,确实就是医疗器械。
牧引风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一个小时了现在是五点整。
他语调轻快地说:“你觉得我是靠着我妈妈才走到今天,这其实也没错。”
“不可否认人生来就不平等,但是我出生就拥有的一切,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靠我先辈的努力而得来的。”
“你如果不满意,觉得上天不公,你可以去死,然后重新投个好胎。”
“不过你如果不死,我会让你知道,我这个‘妈宝’,到底有什么本事。”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薛竞原一去公司,就会被带走接受相关调查。
五点十分,薛竟原被强制送出了牧氏企业的大楼。
五点半,牧引风买好了早餐,驱车朝着别墅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