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抠出来扔地上,想把她胸口的布袋子也拿出来,但是研究了一下无处下手,要伸到衣襟里去才能够到,就算了。
之后没再多看一眼,皱着眉转身回到桌子边上,大马金刀地坐下。
双手向后靠着椅背,深深叹息一声,微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谢玉弓这一坐,就坐了足足两个半时辰,直到外面天黑。
因为白榆“哭”累了,也触及到了谢玉弓的底线,知道不能再继续作妖试探下去。
她刚才可真切地感觉到了寒刀冷铁的逼近呢。
她索性躺在床上睡了一大觉。
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娄娘通报的声音叫醒的。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晚宴要开始了。”
白榆起身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精神,就幽魂一样飘到梳妆台洗漱,稍稍装扮了一下,又幽魂一样飘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