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2 / 2)

能不能举倒是不知道,他也没举过,但是他身上那么凉,还真保不齐是个肾虚公子。

但是白榆没和谢玉弓一起贬低谢玉山。

谢玉弓见她不吭声,有点急了。

“他敢碰你?!”

白榆看着谢玉弓说:“碰了又如何?我要不要背着贞节牌坊去跳个河以证清白啊,恭亲王。”

谢玉弓的表情狰狞片刻,咬牙道:“若是你自愿倒也罢了,若是他敢强迫,我就去将他割了喂狗!”

白榆的眉梢挑得高高的,谢玉弓总是能让她震惊。

“我自愿的倒也罢了?你不在乎?”这个世界上,还有男子不在乎自己妻子的贞洁吗?

谢玉弓上前紧紧抱住白榆,头埋在她侧颈,委屈地喘息了两声。

咬牙切齿一样说:“你落到他手中,他看似性情温和,实则只是不喜自己动手杀人,总有很多方式让人为他卖命手染血腥。”

“你若不假意迎合,又如何能活命?我……不怪你。”

谢玉弓的声音闷闷的,说完还咬了下白榆的肩膀,发泄了那么一点点的不满。

他到这时,在与白榆真心交付,互许终身之后,才终于表露出了一些属于少年人的性情。

白榆甚至感知到了他有点撒娇的意味,他嗡嗡嘤嘤地贴在白榆的耳边问:“那……我总比他那什么强吧!”

这是男人最后的尊严了。

谢玉弓确实在乎,又确实不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