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2)

他料定太子会让他见她,不知道多么兴奋激动。

见到她后的压抑和癫魔,有一半是思念决堤所致。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必须演一场,只有这样,才能迷惑太子。

只有这样,才能帮她。

因此谢玉弓一直在拿捏着力度演戏,就连她跑的时候,也只是揪住她的领子而不是头发。

她怎么……这样胆小,这都能把她吓得浑身发抖,几欲气绝。

谢玉弓赶紧把她从床上弄起来,手又松了松,而后另一只手运起内力,抚到她的后背之上。

白榆感觉后心一热,而后猛地抽了一口气,像是身体上的经脉被人强行灌了热水,这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

她依旧像死鱼一样瞪着眼,抽上那口气的时候,喉咙之中挤出的声音,活像一只尖叫鸡。

而她才察觉到自己脖颈之上的松散和痛感似乎与她想象的不一样。

谢玉弓便故作凶残地扯开了她的衣襟,说道:“你与太子有了肌肤之亲对不对?”

“你这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实在不配活在这世上!”

“去死吧!”

谢玉弓说得极其歹毒,可是白榆看清了他眼中和话语南辕北辙的担忧和浓稠情愫。

她感觉胸前一凉,谢玉弓不知道趁机把什么塞进了她的衣领中。

而下一刻,脖子上的力度真切地陡然加重,白榆眼前一黑。

门外“消失许久”的侍卫,包括谢玉山本人,终于在白榆快被“掐死”的时候,冲了进来。

“住手!”

谢玉山身边的侍卫吼道。

接着是金器交戈之音,而后白榆陡然被松开,谢玉弓抬起双手,脖子上被压了五六把雪亮的长剑。

他“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白榆。

而后又和太子不知道说了什么,白榆被放开之后,剧烈地咳,咳得涕泗横流,咳得快把一颗腐烂的心脏吐出来了。

但是她死死按着胸口处。

那里是谢玉弓给她的东西,从初时的冰凉刺骨,已经被她的体温烘暖了。

第51章

谢玉弓很快被谢玉山的人请出了太子营帐。

白榆始终按着心口, 有些站立不住地靠在床边上,咳嗽平息之后,呼吸还久久无法平复。

白榆确确实实被吓到了, 被谢玉弓惊到半空的三魂七魄慢慢地落回身体

一切惊惧和忐忑,最终凝化为她胸前按着的那不明的形状。

谢玉山让人把谢玉弓给弄走之后, 回过身来走到白榆的身边看了几眼,又到桌子的旁边给白榆倒了一杯热茶。

他开口声音低沉嘶哑道:“我去父皇那里的时候,恭亲王刚刚从那里出来, 他应是知道我不在帐中, 我并不知道他会找到这里。”

谢玉山把水杯递到白榆的唇边,白榆的左手依旧如同惊魂未定一般, 按着自己的心口处, 抬起了颤巍巍的右手。

却根本没有接过谢玉山手中的茶盏, 而是高高扬起了右手, 狠狠给了谢玉山一巴掌。

“啪!”极其清脆的一声, 谢玉山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

他长到这么大, 从来都是被人跪在地上服侍, 被人高山仰止,就连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也从来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指头。

可是面前这个女人打他打得毫无犹豫, 在他面前似乎从未客气过, 仿佛从来都不把他这个国之太子放在眼中。

离奇的是谢玉山偏着头顿了片刻, 他只是调动了舌尖,微微舔了一下自己被打得发麻的腮肉。

这对谢玉山来说是一个太过新奇的体验,他慢慢转过头看向白榆, 表情是平静的, 可是额角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