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但知道这刻一定是煞白了脸。秦辅的话挑得很明,事实上从谢小琴起也早有所悟,这个镇、那些信,都是为我而设的局。假如这次我是一个人来,恐怕真如秦辅所言的被困在围城里扒掉一层皮还得苟延残喘着解那城墙之秘。让我心惊的是秦辅说秦舟出事也是被那羽策划的,意在破古羲撒开的这张网。
古羲眯起眼,语声危险地问:“那你说该怎么着?”
“既然网已经撒了,鱼饵不丢进去怎么引来大鱼?”秦辅边说着边朝我阴沉地飘了一眼,其意显然。
我的目光紧盯在古羲身上,深知决定权不在秦辅,而在于他。老实说我并没有太过担忧,甚至还有着某种笃定,围城里我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如果古羲要用我去引羽出来,这时候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了。
果然听到古羲凉凉丢出三字:“不可能。”
秦辅冷笑出声,“阿羲,你变了。以前的你从来不会畏首畏尾,现在为了个女人却瞻前顾后。如果秦舟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别怪兄弟我下手无情。”
撂完狠话秦辅就愤然而走,与和他一同来的诸人驱车呼啸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