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酒瓶花瓶的碎片。走到旅馆大堂,只闻嘤嘤哭声,却不见谢小琴的人,而那张吧台也横倒在那。
听了有听,才发现小琴原来是被压在了吧台下面。
我连忙上前想要把吧台扶起来,没想那吧台极沉,只得喊古羲来帮忙。他凝了下眉,不太情愿地走过来,等扶起吧台后见谢小琴缩在一角很是可怜的在浑身颤抖,眼睛里全是惊惧。
看样子她是吓坏了,连我伸手要去扶她也都往后退避着躲闪。
好一会才终于认出是我,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大哭起来,嘴里含糊说着什么也听不清。大抵是说突然间地震她没地方躲,只能躲在吧台后面,没料吧台也倒了。
安抚了一会,等她情绪缓和下来我与古羲才走出旅馆。街面上也是乱了,自行车、电瓶车都垂倒在地,人们慌乱奔走,谁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别人。
只走出几十米就听到有人在喊:“学校的房子都塌了!”立即就见有人往东而奔,我们随在人流中很快就到了校门口,却见铁栏校门已经扭曲了歪倒在那,而里面的教学楼则已然不存在,变成了一团碎石散塌在那。
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从现在算起昨天白天我都在这里,而到晚上时在那地下整整呆了一夜。旁边在议论纷纷,都感叹幸亏是暑假,要不然孩子们与老师全都要被压死了。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为何镇上的房子都没有倒塌,唯独这所学校坍塌了?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19.失衡
古羲拉了我从人群中退出,几次我都想出口而询,但身旁时有行人往学校方向跑,不方便谈论。等回到旅馆,不见谢小琴的身影,可能是在屋后整理东西去了。
直等到上楼进了房间后,我才把疑惑问出来:“古羲,这是怎么回事?学校怎么会下沉?”
他没有立即答我,拉着我走至窗前看底下慌走的行人,突然问:“你说这里面有多少是带着面具的?”我不明其意,眼露困惑。
“粮油店的老谢头,学校的谢福加上曾经的镇长,现在是三个人。”
我若有所悟,意思是可能这个镇上还隐藏着像老谢头等人这般伪善的角色,可是从那三人的言谈间似乎没有提及过任何其它人。念及那三人,我改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谢福父子和老谢头从那底下给带上来?是不是要报警呢,不能再让他们继续祸害下去了吧。”
却没聊古羲反问回来:“谁说我要把他们带上来了?”
我一怔,“不把他们带上来?是说晚些他们能自己上来吗?那会不会又出幺蛾子?那谢福的心思太狡诈了,人又恶毒,怕会反扑咱们呀。”
古羲啼笑皆非地摇头,“小愿,你有个很不好的缺点:太过妇人之仁。如果是我,对方想要我的命,最好的方法不是防备,而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善心,机会不会永远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须在能把握时及时把握。”
我的脸色开始发白,不禁抓住他的手,张了张口没发得出声音。深吸了口气,强敛情绪问:“你把他们都......杀了?”古羲低头扫了眼我握的发白的指节,抬眸时淡声道:“你不是不让杀吗?”闻言我没有松气,靠近一步追问:“可是你刚刚说...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他们将我困在困龙阵里,我将他们锁在那地下,不就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我知道没有这么简单,“那你把他们提到暗处时还做了什么?”
古羲气息一冷,眼中有了不快:“小愿,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心知是我急躁了些,他的乖张脾气很难控制,只得放软了声要求:“你把事情源源本本和我说了吧。”
他这才敛了怒意,将我的手反握掌中轻捏了道:“当时我不是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