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也瞒不住,但是对画意的诠释他是外行。 到了现在,当然没必要再隐瞒了。不过我觉得学校这个方向可能没多大用,不说现在镇上这所学校是新建起的,哪怕是原来就有,也是所小学,而我那时交笔友是初中了,加上从这幅画中对笔友心理年龄的推断,更加不可能还是个小学生。 古羲听了我分析后却否决:“谁说不能从学校这条线查了?这个人不在这镇上念书,自然会有地方念;即使与你通信是在十八九岁可能已经不在校,但之前的求学记录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