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你与人好了吗?可是我跟何为名除了同在一屋檐下根本就没越过尺线半分啊。”
我大吃一惊,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她说这么多年跟何叔在一起没有逾越分毫?似乎被“父亲”上身了的梅姑也不信:“你们在一块孤男寡女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能守住分寸?”
老妈理智早已失了,眼神呆滞抽抽噎噎地答:“何为名早年受过伤不举的,后来又得了心脏病,那年他救了我命提出想与我结伴,我不能忘本又对你彻底死了心才答应的。”
当真是让人企料不及,怎可能会想到老妈与何叔之间还有这许多事?只是......我扭头看向黑暗处的梅姑,我对她仍抱有怀疑。父亲对母亲的称呼,离开了多久,都可能从之前母亲来关盲的几次中被试探出来了,而到这刻也没见她说出关键性的话来。我甚至怀疑老妈前几次来会否被迷了心神,把家里的事都告诉过她。
之后过程就是梅姑以父亲的口吻在与老妈交谈,虽然口吻相似,但配上她那尖细的嗓音,总令人有毛骨悚然感。我在旁越听眉毛越蹙紧,很明显话锋在朝着某个方向带,果然七绕八弯后梅姑隐晦而问:“小芬,那物可还在?”
老妈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却已有所觉,暗暗掐了下她掌心。但看她茫然地低头,就知没能领会我意思,而梅姑又以父亲口吻在道:“小芬,我错啊。把那物拿回来,后来才知它沾邪,深恐邢克你和愿愿,但我又不能回来......”
“好了。”我突的开口,打断了梅姑的话头,对方似有一怔,森然的眼向我看来。我也不惧,将老妈从地上扶着站起来后道:“多谢梅姑,今天我们关盲就到这吧,还请您多劳将人送下去,我母亲情绪不稳就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管老妈是否回神就拖了往门边走,走出几步就听到老妪在那怒喝:“站住!还懂不懂礼数了?哪有人关盲到一半送都不送就走的?就不怕那亡人日后在地下受百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