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脸上乌漆麻黑的,这身上皮肤可白了。
这时他也没了那适合不适合的“顾虑”,就当着我的面表演了一出......杂技。
这是我在看完后给找的形容词,只见老孙那白花花的肚子也不见有太多赘肉,可就见那肉像浪头一样翻涌了一阵,居然有东西从那里面掉了下来。听着乒乒乓乓的声音,惊异地发现他的私藏货还不少。等终于停歇后,老孙喘着粗气道:“没了没了,这回真的什么底都交代了。”好似刚才那一番肚皮翻动,很是耗费他的体力。
我低头仔细去看脚边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些小物件。什么玉扳指啊、小玻璃瓶啊、药丸子啊,等等,那药丸子......怎么看着那般像之前他问我要的补血丸?
不过很快目光被一根看起来像是金针的东西给吸引,不等我细看就见伸来一只手将那金针给拿了起来,是何知许。他仔细端详了一阵后口中轻吐两字:“林风。”
转而他又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孙道:“难怪那雨田青光不杀你又给你下了降,你居然把他的阵心给偷走了。”
我听得反而一愕,何知许说老孙也被下降了?
想起刚才老孙所述中确实提到雨田青光从化学室里拿了一物塞给他吃下去,可能那就是降,但何知许是怎么知道的?
老孙默了一瞬,又涎着笑脸问:“什么叫下了降啊?小哥你快给我说明白些。”
何知许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把手中的那根金针递给了古羲。
我猜测何知许说的“林风”应该是这金针的名字,刚又说老孙把雨田青光的阵心给偷走了,那就是说这看似不起眼的金针肯定很重要。也难怪雨田青光会一直留着老孙不杀,而只是把他关在那个铁桶一样的囚室里。
倒是记起了一个细节,在雨田青光那三人来到铁门外时,他不知口中念了什么语言就见老孙倒在地上簌簌发抖,而何知许也全身发冷地颓倒在我身上。恐怕这就是被下降术后的症状,而那雨田青光口中念的很可能是咒语之类的。
我正冥思着,突然听到老孙在嚷:“诶,我说大哥,你这是要黑吃黑吗?可那是我好不容易寻到的宝贝,要不咱商量商量,地上的东西随便你挑,把那金针还给我如何?”
抬眼去看,果然见古羲手中已经没了金针,应该是收起来了。
原本依照古羲的脾气是不太可能跟老孙多废话的,可他却突然阴冷地勾了勾唇问:“你的胸腹位置是不是一直都隐隐作痛?”
老孙失了声,看情形是没有假。
古羲又道:“你也别谦虚,降术和法器这两样你都懂一点皮毛,以为将这林风藏在肚皮深处能克制身上的降,可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这实力。”
这回老孙好似腿软整个人都趔趄了下,随后听他难得地失声问:“是这东西煞气太重我承受不起吗?可是之前都好好的,我也就敷衍着抖几下应付那人,到后来就不对劲了,只要他一下咒就觉周身如针刺一般密密麻麻地疼,抖着抖着就变成真的了,原来原因在这里。”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老孙刚才装孙子假装不懂那金针的用处,实则心里门清。包括雨田青光给他下降一事,和这金针能克制降术都懂。
那根金针听着好似有个“林风”的温和名字,居然又是一件法器。那按老孙刚才所述,雨田青光那个房间就是法器房,而他们又说这根金针是阵心,难道雨田青光把法器还摆了个阵?所以依照老孙的作法,他定然是懂阵的,否则哪有那么好的手气一拿就拿了阵心。
看来这老孙真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偷,不过这会儿好似也没人要去拆穿他。尤其是古羲,一反刚才审问的态度,只淡淡瞥了老孙一眼没再开口。
老孙见没人理会自己就去挠头发,把那茅草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