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两个人!一个是古羲,另外一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在他离开后,另一个人就代替了他在此布局、设屏障,是故刚才他会说何知许也是个异类,因为......
“他也不惧怕这水晶兰的腐气?”
古羲轻笑,眸光萧冷:“没那么神奇,他只是有些特殊。在我下地一察看就知道他的行动范围是在石盘周遭,很少到过这木屋附近,足以证明他不过是能挨住空间飘零的腐气。倒是他将石盘上的奇门遁甲阵给研究透彻了,甚至还给改了,但凡不是遇见我的其他人,应该都不可能躲得过。但偏偏是我回来了,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里一草一寸了。”
“那石门上的碎片图案是本来就有还是你后来刻上去的?还有城墙里的场景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些衍生而来的疑问都在急于挣出水面,只差那一点点水位了。
古羲不答反问:“一共有几扇门?”
四扇!我突然顿住,老子骑青牛图刚好也是四幅。
他轻拍了下我的脸道:“看来第一个问题你已经有答案了,至于第二个也是个白目问题,自己去想吧,想通了进屋。”说完他就转身朝着木屋而去。
答案已经昭然,石门上的图案不是古羲刻上去的,而是本来就有的。当年他正是发现了那些碎片,于是将之藏于信中寄给我,然后年少天真的我一点点为他将谜题解开。他如此聪明,在有了第一扇石门的灵感后,自然其余三扇门都能破解出来了。所以,在十几年前他其实已然知道了青铜座上四幅画的内容。
然后我帮他复原了青铜方器上的图案后,他必然立即知道是四扇石门中的其中一幅。一切回到最初的起点,第一次见面时他并不知道我是十几年前与他通信的本该消失的笔友,所以撇去他对我噙的恶意外,他找我修复方器并不是纯粹的试探。
在石盘下方那个操作室的中心,原本应该还有一块遗失的青铜方器。当时也有过几番猜测,首先直觉认为就是自己复原的那块,可那空间干燥青铜器不至于腐蚀到那种程度;后又猜测方器可能有两块,需要拼凑起来才能起效;但事实上不止两块,而是四块,也并不是如我之前所想的拼凑,是四块组合在青铜座上给出一个正确提示。
相信即便是古羲知道了四幅图的内容,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了那青铜座,恐怕任谁都想不透其中的奥妙。
想透第一个问题后我就回走向木屋,第二个确实诚如他所想是个白目问题。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能够看到不寻常东西的,就是古羲,也没有那能穿透城墙孔洞的视力。
只是,他一定有某种方式能知道城墙玄机,否则在木屋的白墙上不会有曾经画下又被抠掉的图。当我回到木屋,外间并不见古羲身影,径直走向那唯一的一扇内门。门自然没有关,到门口就看到熟悉的一幕,我怔立在原地。
古羲背坐在正中的桌前,微仰着头看向离了有十米远的窗户。诚如信中画上场景一般,我的视角看到桌子就在窗前,而那孤寂的背影也如某一次梦中,从少年变成了男人。
心中有一念滚过,当初他用隐藏手法画下那幅画是否真将自己的心境藏在其中了呢?他碍于不能见光只得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过的是与世隔绝的生活。他的内心会否真有一点渴望能够去到外面的世界?而他对谢小琴虽有恶意,其实也还是有他私念的吧,毕竟她是唯一进来这空间与他说话的。
我突然问:“水晶兰是你的秘密武器吗?”
一声低笑从那处传来,听不出其中含了几分讽凉,他说:“你还学不会隐藏自己吗?十二年前就差一点因为太过聪明而被灭口,之前也惹怒了我动了杀机,有了两次的教训居然还不懂该糊涂时糊涂。”
随着他话出来凌厉的杀气也弥盖周遭,我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