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吸进去,凌迟的声音缓缓而言:“她已经来了。”
我被拉上窗时整个身体都是发软的,直到被安坐在椅子里时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颤抖。
秦辅透过月光惊愕地看着我:“你居然一路跟踪我回来了?”
没有人理会他,空间沉寂的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到。秦辅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既然都摊开了,我去把灯开了再说吧。”可就在他转身而走的第一步我就怒吼出声:“不要开灯!因为我怕看到你们的样子会恐怖,因为你们都是一群生在阴暗见不得人的魔鬼!”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歇斯底里的一次,即便经历离别、死亡,都不曾如此。
其实室内并不暗,窗外的月光很皎洁,所以在我左手边坐着的白色身影,站在正前方宝蓝色西装的秦辅都能看得很清楚,唯独有一个角落不被月光普照,是房间里最阴暗的一角。那个人自将我拉上来后就坐进了那里,只留一簇最熟悉的星火在一闪一闪,空气中弥漫烟味。
我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不是没有迟疑过,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放弃,打算就这么让心口的殇就此腐烂在那深处,可是,如何甘心?
爱一个人爱到痛无法割舍时,如何甘心就此任由它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