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法之上,而不会跌至这阵内来。
“既然进不来,当然只有一种可能,”他轻顿,视线锁定我,一字一句说:“有人暂时关闭了阵法。”我蓦的一震,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他的掌,“你是说......”
那个曾开启阵法的人就在我们一群人当中!
我在幻象中推断这个人很可能是羽,但后来想了又觉得不对,羽要挟我来这里其目的是想通过我的眼睛看出悬棺的秘密,这就证明他应该还没进来过这悬棺之后的秘洞内。这与十几年前开启阵法将墨族人困死在阵中之人是相矛盾的,这个人很显然是已然进过这秘洞。
也就是说,悬棺之谜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人破解,而这次不过是第二次再开启这个洞口。将事情因由一联系,就不由细思极恐。
我们进来的人从先到后一共有:秦舟、我、古羲、岑玺、何知许、小悠、祝可、童英、格木以及道非,包括之前先入内的谢泽、阿和与梅姑母女。首先我们自己四人可排除,然后排除掉祝可与谢泽,因为他们两人可确定是受羽指使带我们前来云南,帮他们墨族解开谜团。
岑玺与小悠我不了解,何知许还是了解的,而且他们就紧跟在我与古羲身后,有任何异动当逃不过古羲的耳朵。剩下的人里,有道非、格木,还有梅姑母女与阿和。
道非与格木是墨族长老,按理不太可能在明知族人身受其害而有意隐瞒,甚至还下毒手将族人火祭阵中。可人心难测,就像刚刚古羲说的心魔暗藏,没有人知道是否他们的心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想什么?说来听听。”思绪被古羲打断,我将刚才的分析一一陈述,他听完后手指在石台上轻敲了两下道:“再排除两人,梅姑母女,她们两人不可能。”
“为什么?”
“梅九姑虽然懂些邪门之术,但都是些下九流的。假如她们真懂奇门遁甲之术,那就不会是在顾山关盲那作为,你我二人那次想要全身而退就没那么容易了。更何况两母女受蛊毒侵身,为祝可所用,梅九姑已然是没有神智,想要重置天罡阵法是不可能的。”
古羲分析推断向来犀利,且切中要害。如此排除掉这二人,就只剩三个:道非、格木以及阿和,而这三个还都是墨族中人。
古羲说:“你的思路是对的,在崖下时祝可说的故事里存有很多疑点:比如十几年前墨族人为寻所谓的‘扶桑’之秘而去探秘悬棺,当时纠集了应该四五十人,为何格木与道非身为一族长老却没在?看那格木现在年岁六十多了,十几年前也不过四十多岁,正当中年,按理是不可能不在探秘之列的。”
经他一提醒,确实觉得可疑。从祝可的陈述来看,很显然道非与格木当年确实没有参加集体行动,否则她会提到缘何两人还能活到今天。那么当年这二人在作什么?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226.从深到浅
“会不会......他们早就知道秘密,也知有剧毒,所以找了借口避开了?”我猜测着道。
“暂时没有可证明的依据,所以无从判断。”
也确实是,单从祝可的片面之词是没法了解并且还原当年事情的。却听古羲语锋一转后又道:“不过比之这两人,我更怀疑那个叫阿和的中年男人。”
我一怔,“阿和?”
“道非与格木都与我们在一起,反而这个阿和是最有时间和机会能够先抵及阵心的人。并且他称常年在喝了那悬棺崖下的水,听起来好像能解释他唯一没有中青龑毒而死,却偏偏这个‘唯一’让人觉得可疑。”
我懂古羲的思路,往往有时候越看起来能解释得通的东西,也是越加可能隐藏了玄机在里面。突的想到了一事,在阿和与谢泽一同进洞后,看起来像是在那洞口就有一具尸体,然后阿和被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