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难辨别真实信息,但是人的骨骼是最诚实的,它不会因表皮的改变而蜕化。”
“所以你们在交手时就已经判定他不是了?那你为何后来还要激他下水去?”
“他是那场上唯一能威胁你们的人,我会留着他在岸上自己下去吗?”
也确实是,我正欲沉念所思,听到古羲在耳边说了一句话:“你好像对他特别感兴趣。”
抬起眼与他黑眸对视,轻摇了下头坦然而认:“不是对他有兴趣,而是咱们一直都活在羽的阴影里,当看到你对他有所疑时就不免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后来看你从水下上来时看他的神色异样,就猜你应该确定他不是羽了。”
提到水下我就想起那气息问题,乘着这机会一并问了出来:“当时你与他一同潜水,怎么能坚持十多分钟之久?”
古羲勾了勾唇角道:“你其实是想问把细管藏于草皮之间的人是谁吧?”
被他说中了心思微觉赧然,这个疑惑确实一直在心头,因为当时我只发现了一根管子,代表了肯定就只有一人在使用。不过现在已是能肯定,有这先见之明的肯定是他。
只听他说:“水下与地面不同,气息的控制需得非常精准。我既有心要试探于他,那肯定先作准备了,老实说这道非确实可以,能在水中与我战得只稍落下风且还能兼顾到气息。可惜埋没在这蛮荒之地,空有一身本领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