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甚至那眼神看得人心寒,是......已经清醒了吗?古羲也留意到了,垂眸默看了片刻开口:“如果醒了就说说刚才的情形吧。”
在很多时候我知道古羲其实是残忍的,只是他这残忍没有用在我身上。而这刻我看到岑玺的眼中划过一抹沉痛与忧伤,她刚刚所经历的让她情绪一度崩溃,可古羲却在她初清醒时就直截了当追问,完全没有给与缓冲的时间。
我以为岑玺会沉默,但她在转开眸光后幽声而沙哑地开口了:“是一头怪物,它......全身都长满了毛。”古羲顿了顿,问了个更残忍的问题:“它欲图侵犯你?”
这时候我都觉得不忍了,极明显的岑玺全身在颤抖,出来的声音也带着颤意:“它...它将我扑倒,撕碎我身上的衣服,我无论怎么争扎都被它死死压在下面。”
“身长或身高以及体型描述下。”
“它能站起来走路,速度极快,身上长满了毛,大概有你那么高的个子,体型中等。”
忽然发现是我多虑了,虽然看起来岑玺的样子很孱弱,也受到不小惊吓,可她的冷静与理智却非常人能及,还准确地抓住了那怪物的特点。
我看古羲听后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那是什么人?”
却立即被岑玺提高音量厉声否决:“那不是人,是怪物!”我噤若寒蝉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她要如此强调,而古羲沉了声道:“是人还是怪物等见了之后再作判断,能起来就出发,留在这只会增加隐患。”
这时岑玺的眼神中又露出悲意,盈盈看着古羲幽声说:“你就当真无情到如此,连扶我起来都不愿吗?”
我没有多余地去想帮忙,而是往后退开了一步,而这一步却被古羲狠盯了一眼。不过他目光划过我耳就笑了,下一瞬伸手一拽岑玺的胳膊把人从地上给拉拔起来,却是蓦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