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3)

索性摊开来不再迂回:“过两天我会和谢泽与祝可一起去云南。”

说得是我,而不是我们。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可古羲眉色未动平静而问:“所以呢?”

我不答,只默看着他,“所以”后面的答案,他不可能不懂。

下一秒,他突的压近我的耳边,低咬字句:“刚才真该直接让你成为我的人,也省得你拿话来气我。”说着就觉耳上一疼,被他的牙磕了一下,刚刚柔和的气氛顿时变得冷清。

我知他故意威胁,向我表达他的不快,不会真的付诸于行。想要开口分辨,可看他那危险的眼神还是作罢,不想在这时候再去惹毛他。

耳边传来他沉缓的语声:“岑家近来很活跃,秦辅那小子撑得辛苦,就这两天的事,我帮他过了这一关就闲下来了。”我听得一怔,没想到的是他会主动提起岑家,不由问:“是因为在帝都时得罪岑玺吗?”

他嗤笑了下,“你脑子里就那小女儿情爱的。岑家是古董商人,蛰伏在这萍城的暗处掌控一方势力,而商人最根本的目的是利益。所以岑穆北也好,岑玺也好,他们的行为只为最大程度地获取利益。你当岑玺去帝都是为了我?她是为谋我身后那块关系链与利益层。”

对他所说的我似懂非懂,想了想说:“他们想将势力扩展到帝都去?”

“不会。”古羲断然否定,“与其俯首称臣,不如当这一方土皇帝,两种选择只要是聪明人就一定是选后者。现今他们在与秦辅交涉,其目的不过是想牵制继续在后把持,可是秦辅与我都有个坏毛病,喜欢亲自操刀掌舵,容不得他人来指手画脚。”

古羲在说着这些画时姿态慵懒,可言语间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与自信。

大约摸到一点他的心思,白天在日本料理餐厅遇见了岑玺,有些问题与其捂着发酵,不如揭开了说出来。岑玺自不是为情所困之人,他也不过是把岑家当成是在这块土地上攻城伐地的一块绊脚石,或许最初借用了一下岑家势力,但最终还是要把这块绊脚石给挖去。

不过,我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与他在一起,慎密心思没学来,可他的言行举止倒是学了至少五分,故作轻描淡写地问:“秦辅是图权,那你图岑家什么呢?”

他微微一顿,幽静的眸转向我,眉梢眼角隐约清浅的笑意,“图江山美人,信不?”

我把头靠在他胸口,直接答:“不信。江山太大,岑家也没那么大的口;至于美人,不是正在你怀中吗?”

古羲低笑出声,眼角弯起弧度,“有这么捧自己是美人的吗?”

我面上一烧,避开他的视线,却听他在耳边笑道:“江山可以不要,美人须在抱。”顿了顿,在我唇上轻啄一口,“我的美人。”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大半个夜晚,就这么说着话,有时是他在说,有时是我。我大多数讲一些近年在学校与画画有关的趣事,而他讲这权与欲的风云变化。偶尔会亲在一起,但并不会深入。

是这般的亲近,到后来我靠在他肩膀上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了,只记得窗外的星星特别的亮,它被镶刻在彼此的眼中。

古羲如他所言,接连几天都很少能见到,我在古堡呆了两天就回公寓了。

原本的考量是假若羽就在我的身周,那么在古羲的地盘上至少能避免被到对方监视。可我细想之后觉得既然羽已经拿捏住了我的七寸,云南之行势在必行,即便是仍然监视着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谢泽冒出来了。

更何况,我怀疑谢泽不过是他用来测试古羲能力的工具。因为他有更多种方法促使我去云南,而无需让谢泽用蛊来害我。

另外那晚拜托张倩把报告交给导师后,导师在隔天就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