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哭过。他来了兴致。
江洛的弟弟不知道犯什么神经,竟然邀请他来江宅做客。
白昼词虽然被很多人传成江洛的白月光朱砂痣,但他本人和江洛其实两看相厌,所谓的白月光只不过是一次意外闹出来的乌龙而已。
他和江洛压根就不熟。
小人偶在某位客人的注视下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朝什么地方走,像是个误入人类世界的精灵。
圆润雪白的脚趾蜷了蜷。
“你是?”白昼词站起了身,朝言郁装模作样地问道。
懵懂的小人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回什么,是个陌生人,但有些眼熟。这是他对白昼词的看法。
可在白昼词的几番追问下,小人偶还是乖乖地回答了:“我叫言郁。”
声音很软,甜得让某位客人的心尖都颤了一下。
“你……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小人偶捏了捏衣角,白嫩的脚趾蜷缩着,他不太敢和陌生人讲话的,但他想要出去找哥哥,所以必须要问。
白昼词心脏一跳,眼前的少年实在是漂亮得不像话,他嗓音有些干哑:“知道,你要跟我走吗?”白昼词第一次拐人的技术不太熟练。
可笨蛋的小人偶又实在是好骗,“好、好哦,谢谢你。”
言郁的声音因为高兴不自觉的发软,让白昼词连一秒都忍不了,当下便抱起娇滴滴的小人偶,大步走出了这里。
在即将离开时,言郁乖乖窝在白昼词的怀中,听着他极为大声的心跳,对于自己即将要找到哥哥这件事,默默开着心。
车门打开。
白昼词将言郁抱了进去,却在言郁坐好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双腿间正在流着的精液。
连小人偶黑色裙角边都沾染上了这股白色液体。
白昼词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温和的表面,捏了捏指尖上的白浊,“这是什么?”
言郁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把他的衣服弄脏了,连忙怯怯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声道歉却在白昼刺耳朵里变了味,他眸色发暗。
对不起什么?被人奸透了,装着满肚子精液还在勾引着其他人吗?
小人偶窘迫地缩成一小团,生怕自己再把身下的车座染脏,“我、对不起……那个太多了,我控制不住的,它就流出来了,我、我……”言郁手足无措地和白昼词解释。
生怕男人把自己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