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言哪里扛得住,几乎是言郁刚一服软,他就想要答应。

但不行,男人眉眼依旧冷淡,他不喜欢言郁将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手段拿来应付自己,这会一次次提醒顾斯言自己被背叛了的事实。

“你是在应付我吗?”顾斯言像是撕开了他们之间一直维护着的一层体面,“你和季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

“为什么?”是敷衍,还是单纯的不喜欢?

顾斯言话音刚落,就见言郁要哭不哭的。

笨蛋的小妻子没有想到丈夫是真的可以全部都看见,被性器撑满的饱胀感传入脑海,随之而来的就是痒。

已经被季楚和苏清然调教到十分饥渴的穴肉不停蠕动着。

紧贴着柱身缓缓吸吮。

“呃~唔……”

细白的双手撑在丈夫的小腹上,没有多少力气的小妻子开始了主动骑乘。

紫红色的阴茎在他缓慢的动作下逐渐被粉嫩的穴肉吐出,又一点点被吞吃殆尽,“哈~”绵软又短促的一声。

全身水淋淋的小妻子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整个人崩溃地跌坐在丈夫的性器上,全部进入。

撑得难受。

顾斯言闷哼了一声,耳边言郁带着哭腔地求饶声声入耳。

“我、呜呜……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小妻子湿漉着眼睫,“老公,放、放过我好不好……”

笨蛋的小妻子最会的就是蛊惑男人了。

‘老公’这一称呼,哪怕是在季楚和苏清然的轮番调教下,言郁都没有对他们说出口过。

不是不想说,而是太羞耻了。

现如今却对男人喊了出来。

哪怕是清楚知道言郁每一个细微习惯的顾斯言都没有听过小妻子对他喊出“老公”这两个字,从来都是以“喂”这个字草草应付。

这最大程度讨好了男人某种不可言说的心理。

顾斯言掐着言郁的腰,两人很快颠倒了位置。

“再喊一声。”声音很哑。

小妻子眼睛浮上一层水汽,笨蛋的脑袋显然没有跟上什么?

是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