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突然抽出手指的花穴还在不停张合着,嫩红的蚌肉水淋淋的,懵懂地绞紧。

好似不明白手指为什么会离开。

言郁都要哭出了声,漂亮的小脸被季楚一览无余,“要……”他抓着自己继子的手,“痒……呜呜要的……”

他想让季楚再次进去。

濒临高潮,又因为一步之差错过的那种落差感,迫使现在小妻子变得十分好骗。

メ貳⒐齐齐刘是齐⒐骟貳。

只要有人可以给他带来和之前一样的舒服,那么怎么都可以。

季楚身下的那根肉棒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他看准了也摸准了言郁的性格,将言郁抱在自己的身前,彻底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对面。

一根早已昂扬的性器浑身紫红,直直地戳在小妻子白皙的裙身上。

浑圆的顶端不断溢出水渍,扯出银丝。

很大。

言郁神情有些害怕地扯了一下季楚的衣服,他有一点不想要了,心中的退缩刚要说出口,小妻子就感觉一个很烫的东西接触了自己的花穴。

性器的顶端很烫。

没有克制住:“唔~”轻溢出口。

呻吟很娇,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和漂亮丝毫不沾边的龟头拨开小妻子那两片白皙的肉唇,缓慢朝里。

季楚闷哼了一声,只觉得他的小后妈哪哪都软,哪哪都娇。

蚌肉谨慎又小心的接触着这颗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把自己紧贴上去,水液晶莹。

“呃~”

还在翕张着的花穴早已迫不及待,淫液不断冒出,季楚和言郁的呼吸加重,两人都在期待着。

漂亮的小妻子眉眼湿漉,双手抓紧自己继子的衣角,只感觉那根很大也很烫的棍子在一点点进入到自己从未被人到往过的小穴里。

“好、好大……唔~季、呜呜呜……季楚,好撑啊……”

言郁带着哭腔在告诉继子自己的感受,以为男人会就此产生怜惜的心思,可以进入的慢一点。

可脑袋很笨的小妻子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想要欺负得更加的凶。

最好是弄到哭出声音那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