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啊~!不要了……好坏……呃~”
言郁只感觉何修冷的每一次顶操都是朝着宫口去的,龟头发烫,烫得穴肉瑟瑟发抖。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笨蛋又看不见的小人妻想不明白。
何修冷挺动着腰,粗大的性器快速进出在花穴中,蚌肉被摩擦的都要打起了卷。
很舒服。
“为什么?”
何修冷眉眼冰冷,性器快速抽插在花穴中,越来越重,像是发泄着什么。
这句话他也想问,为什么就不能等他一下呢?他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为什么一下都不可以。
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是你的丈夫,就我不行?
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中翻腾的酸涩,语气冰冷:“什么为什么?是你被我玩到了高潮吗?”
“还是明明说着不要,”龟头狠狠往上一顶,“却饥渴到连子宫都可以对我张开口?”
“啊啊!!!”指尖发粉,颤颤。
言郁浑身瑟瑟发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被、被撞开了。
粉意浮满全身,被爽的,也是被羞的。
小人妻从来都没有听到过那么赤裸裸的话,子宫被龟头撑满,很胀……
“闭、呜呜……别说了……闭嘴,唔~”好、好羞耻。
阴茎在花穴中不住地操干着,柱身青筋凸起,不住摩擦着穴中柔软多汁的媚肉,一操就是一大波淫液。
“为什么不说?是因为被说中了?”
何修冷的操弄越来越重,龟头顶弄着娇软的子宫内壁。
他恨不得就此让言郁给他怀上一个孩子。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了?
向来冷静的何修冷在此刻怎么都冷静不了,或者说他在言郁面前就没有冷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