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郁小腹发颤,穴肉紧缩得没有规律,令性器又爽又胀。
“呜呜呜……不是、啊~小呆不是骚货……哈~!好爽、呜呜好爽……”
邓策鼻间全部都是小傻子汗水的味道,又甜又香,迷得他头晕,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男人好像能够从小背心上吮吸到言郁的皮肉一般。
好香……好甜……
小傻子怎么会这么的甜。
邓策满眼痴迷,口中不停的裹吸着已经发中的乳粒,仿佛要从这里,亦或是那层单薄的布料上继续吮吸出那股甜香般。
身下激烈地操干还在继续。
小傻子笨笨的脑袋几乎要忙不过来了。
他哭着,呜咽着,一边沉迷于身下穴肉反馈的舒爽,一边对身上男人的裹吸情动。
焦头烂额。
却又极为的舒服。
搞不明白因果关系的小呆子在此刻好像有些明白了邓策口中说的‘骚货’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啊~!”性器不断在水汪汪的花穴里操干着,又凶又猛,干得小傻子脑袋发懵,只知道好舒服,好爽。
“不……唔啊不要……呜呜呜求你了……言郁、言郁好饿啊……”
泪水滚落眼角。
的确是饿的,可是邓策带来的舒爽要比那种饿要更鲜明很多。
小傻子只觉得自己要重新坏掉了。
为什么他会坏掉那么多次啊……一次要比一次更加的舒服。
火红的性器不断在娇气的穴肉里驰骋着,操得它们不断流出淫水,又饥渴的想要性器更加重一点。
“啊~!不要那里、呃~呜呜小呆不要……唔唔!!”
又一次。
子宫口被外来者用蛮力打开。
即使知道这是要吃饱的必经道路,可小傻子还是顶着一张粉白的小脸,哭得眼尾通红。
胸前被吮吸的感觉也越来越重了。
脑袋不清楚的小呆子甚至觉得在自己的嫩红尖尖要被男人嘬的破了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