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腮边,落在手中血红的纱布上,夏竹悦摇摇头,“不怕,就是觉得你肯定很疼。” “呵。” 他轻笑,觉得她活像只可怜兮兮眼睛红红的小兔子,不禁忍痛耐着性子哄骗似地, “乖,我不疼,你换罢。” 夏竹悦抿了抿唇,搁下手中的纱布,另取了药膏,用银匙挑了些,细细涂抹着,仍是忍不住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