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长公主也有些骇然,她虽忌惮这侄子,但也从来只是想削一削他手中的令人担忧的权利而已。 她这侄子,向来都是冷静从容的模样,即便先前在殿上那般境况,他都不曾失态,如今却因一个小小的贱婢,发此雷霆之怒,倒真叫她一时间做不出反应来。 魏峙静立良久,也不管伤口鲜血如注,垂下手臂,任华贵的衣料染上血污,径自离去了。 直到出得李府大门,他才说了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