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孩子们几乎如出一辙。
可以想见各地都充斥着这样可怜的岐人们,东躲西藏过着流民一般的日子。
一双双眼睛此刻都在望着她,那些眼神里饱含着生活的辛酸,也含着不屈的坚毅,甚至还带着些许期盼似的。
特别是孩子们的眼神,迷茫又无助,那本不该出现在幼小孩子的眼眸里,花儿一般的童年,岐人的孩子却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受尽苦楚。
似乎真的有了些血脉相连的触动似的,夏竹悦心下疼的紧。
她抹了抹眼泪,定下了心思。
原先在马车上,她身无分文,帮不上她们什么,如今她也不过是孑然一身,但若是能以一己之身帮上她们些许,也是好的。
至于魏峙……
夏竹悦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不哭不哭,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他已有佳人在侧,知冷知热,还有什么好牵挂的呢。
如此想着,夏竹悦缓步上前,托住齐姜的手臂,“你起来罢。”
“您答应了吗?”
齐姜一时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