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了些淫水,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低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才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阴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会是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己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这两天正来身子呢。”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年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剩下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轻笑着说:“刚才就见你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嫌这些东西不干净?”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厕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还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就好办,照方抓药,没有治不了的毛病。
她套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两条红
色的裤头和两条粉色的月经带。
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洇在上面了,再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这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到底是小姑娘,裤头都是香的。”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有关月经的刺激。
粉红的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阴阜,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经血痕迹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