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钦不耐的拧开门锁,「怎麽了?」
还是刚才那位中年眼镜男,他走近贴在琴钦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琴钦抿了抿唇,稍後才道,「好吧。」
凌越流了很多汗,加上一天未进食,脑子有些晕眩,眼镜男和琴钦说过话後,琴钦就拿一条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後有一双大手把他抱起,走了半分钟後,凌越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很清新乾净,这让凌越有了短暂的放松。
抱他的人很有力,不是琴钦,身上有著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香气,从脚步声听来,那个抱他的男人并没有离开,而且琴钦也没有跟来。
一种不妙的感觉爬上心头,凌越挣扎著想要用被绑住的双手掀开眼罩。
在碰到布料的瞬间,那双大手捏住了凌越的手腕。
凌越半边身子都被捏得麻木了,那个人,想要把他弄骨折吗?
男人压在凌越的腿上,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然後开始拉开裤子的拉鍊。
「滚开!」凌越在听到拉鍊声的时候几乎炸毛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相继浮起。
男人一把骑在凌越的腰上,压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凌越是光著身子的,後穴还因为春药不停蠕动收缩,男人抬起凌越的腿,但凌越却不停的踢动,男人嫌他碍事的将他翻过身去,然後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样凌越就无法反抗了。
「不要……」凌越低声哀道。
男人迳自掏出准备好的套子,为自己勃发的雄伟戴上,掐住凌越的腰就贯穿到底。
「!」凌越的尖叫卡在嗓子里。即使有了药物的润滑,那从未接受过男人的地方还是不可能在第一次就接受如此庞然大物粗暴的贯穿。他的上身猛然抬起又落下。
男人咬上凌越的肩胛骨,凌越紧窒的内壁绞得他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舒服,咬咬凌越那是应该的。凌越作为被插入方,本就承受巨大的疼痛,但这点男人一点也不在乎。
剧痛很快替代了体内的搔痒,凌越绝望的瘫软下来,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抓住他的人,但凌越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凌越眨了眨被泪珠蒙住的眼睛,却一眼瞥到放在床头的玉棒上,那是刚才被抽出的,上面还沾满融化的药液和肠道分泌物。只是一眼,凌越就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走神的凌越突然被身後的人提著头发高高扯起,头发似乎都要被揪掉了,凌越抽气,怎麽这个人也和琴钦那个变态一样喜欢揪人头发吗?後穴的疼痛也更狠了,男人几乎将整个分身都挤入了他的穴内,连两个囊袋也像要被捅进去一样……
「啊……!」凌越恐慌的喘著,同时也为自己的想像恶心。
男人顶得更厉害了,每一下都要插入到最深处,炙热的呼吸喷在凌越的颈上。
「唔……」凌越无助的任泪水滑下。
男人被温润的内壁挤压得快要高潮,却不愿就就此结束,一口咬在凌越的肩上。
「啊!啊……!」凌越的肩头被琴钦的尖靴踩伤,以现在的技术,药物能很快帮助伤口愈合,但他的伤口只是被简单的消毒过,琴钦故意不让他上药,男人一下咬在了伤口的嫩肉上。
已经有了准备的男人,在凌越因为剧痛而抽搐之前抽出分身。硕大而深色的肉柱湿淋淋的挺立著,男人对准凌越的後穴,整根插入。
「呜……」凌越挤掉泪水,虚弱的扭头,「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凌越的声音是很清脆而磁性的,求饶的时候柔柔的哀求声调煞是动人。
男人的动作稍稍停顿,然後却是更狂暴的挺入。
凌越哭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是无心的……」虽然不知道男人是谁,但一定是自己得罪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