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林跃揉了下鼻子,虽从聂潜嘴里了解自己的过去,却并没多少真实感,自己是调教师,那是什么?地下拍卖所,听来不像正经的地方……还有自己和聂潜相遇的经过……
「我的家人呢?」林跃,现在应该是凌越了,问道。
「你没有家人。」聂潜泼了他一盆凉水,「你是孤儿。」
凌越果然沉默起来,整个人都散发出失望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凌越不死心的抱着希望,「朋友?」
「很遗憾,你没有朋友。」
「……」凌越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聂潜本该安慰他的,但是其实他心里也很不平静,凌越的一言一行看在他眼里,都在心里进行评估,因为即使得到凌越的病历,也见证了失忆后凌越的天真行为,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凌越,眼前的人是差点就杀了他、耍了他的凌越!
对凌越,他再也不会疏忽大意。
「你没事吧。」反复的告诉自己凌越已经都忘了,自己要抛弃情绪,聂潜从飞艇上的面纸盒里抽出纸巾,递给他。
被他一问,憋住的眼泪反而决了堤,好像沙漠中的旅人发现了绿洲,却被告知那不过是海市蜃楼一样,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凌越不相信人怎么会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
「那、那我还有什么……」擦掉眼泪,凌越吸着鼻子茫然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