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账的。”

陆京迟淡淡道:“不是算账。”

祁漾:“哦,不是算了,不是就两清了。”

“是请求。”

祁漾直起的腰又弯了。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辛劳的老黄牛,他才是伤员,怎么尽给他挖这些进退两难的坑。

祁漾模棱两可的说:“那好吧。”

陆京迟可不是模棱两可的人:“好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