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重点是这逆子背着我们去别人那当榜一大哥??]

[当榜一大哥算什么重点,他都和主啵奔现了好吧]

[啊?重点居然不是咱咩宝和室友哥同居睡一张床吗?他俩do了吧]

[你这么一说有道理啊]

[确实有理]

[你俩do了吗]

[你俩是不是do了]

[床都塌了还来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哈哈哈哈]

[咩宝锁骨上的吻痕怎么咬的,室友哥你再展示一遍吧]

[突然意识到又有一股支棱起来了,咱室友股果然是名门正派啊]

[室友股和网恋男友股都站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室友哥你果然是个阴狗]

[咱陆哥只是为了追老婆他有什么错]

[既然犯下这么重的罪那就罚你把你老婆炒一百遍]

[室友哥你一定要炒死咩宝啊]

[陆哥你不要放过咩咩啊]

[啊啊啊啊啊笑死我了你们真的都是咩宝的粉丝吗]

……

祁漾这回真坐立难安了,他有意无意的挡着脸,解释了一句:“其实也没有在一起很久,五月份才在一起,才三个月。”

[五月份?才?]

[宝宝现在马上就九月了,更正一下你们在一起四个月了]

[四个月了还没结婚?]

[四个月?什么时候生啊?]

[我逗你们别胡搅蛮缠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说我们宝宝怀了]

[没有人说是你说的我笑吐了]

[五月就在一起了九月才舍得说]

[没说的时间都在do吗?是的话原谅你们了]

[陆哥你们在一起四个月了你要是还没do我看不起你]

[陆哥你行不行?]

[室友哥这还不炒死咩咩?你是不是男人?]

[我的宝,我的咩宝,好可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你的笑声好兴奋]

祁漾:“……”

镜头外的地方,陆京迟和他十指相扣,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说道:“四个月确实不算久。”

[怎么不久!]

[室友哥你别跟着胡搅蛮缠]

[四个月能do了,我说的]

[四个月能生了,我说的]

[四个月就是老夫老妻了,我说的]

陆京迟:“我是说和以后的很多年比起来。”

[……]

[泥]

[你给我干沉默了哥]

[真沉默了哥]

[笑死我了,你们都是混□□,只有我哥是纯爱党是吧]

[陆哥你太纯爱了我害怕]

[害怕不能把咩宝炒死是吧]

[这么纯爱能一夜七次吗?]

[弱弱说一句,late老师这个身材能把床顶穿]

[把床顶穿之前能先把咩宝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