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彩也亮起来。

祝知宜有时会被他注视自己时那种深情和痴迷暗自惊心,会忍不住回应,会忘记他的克制。

好几次祝知宜话都到嘴边了,但梁徽一用那双深情含笑的眼温柔注视着他,想说的话又都忘了。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可是他有自己的原则:“皇上,臣有一事要说。”

梁徽正在给他磨墨,祝知宜的手还在复建:“什么,你说。”

“臣想辞去君后之位。”

需要攒一下入v的稿子只能浅更一下这样!后天见!

前三章微修了一下,不看也没关系,还有,好像很多宝子问是不是忘了江竹里,75章写到了呀

祝知宜,是不是? (一更)

梁徽手一顿,侧头怔怔凝视着祝知宜,脑中一片空白,如平地起惊雷,六月飞霜雪。

他停顿得有点太久了,久到祝知宜莫名地心慌和不忍,梁徽看向他的眼里满是震惊、不解和许多…复杂的、他读不懂的东西,那些情愫太浓太满,刺得祝知宜心里莫名发沉、生痛,却依旧不解。

是太突然了吗?或许他不该拖这么久的,可前些日子太医根本不让他下床,不许随意移动,更不可能出宫,好不容易身体有了些起色,是快刀斩乱麻的好时机,若是这个时候不说,再陷深一些他便说不出口了。

梁徽嘴唇抿得极紧,落寞地站在那儿,不像个万人之上的君王,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声音有些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祝知宜一怔:“没有。”

梁徽还是一动不动地,他又低声说了一遍:“没有。”

只是这是他回京之前就作好的决定。

“我、你……,”梁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垂着眼,小心翼翼问,“清规知道我的心意么?”

这句爱与喜欢,他本是想等祝知宜身体好起来后在郑重地正式地告知对方,要春花秋月,要高山流水,要给他一切的浪漫和盛大,要他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和后顾之忧地接下。

祝知宜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可是他还没把这些给出去,祝知宜就先推开手说他不想要了。

祝知宜坦直说:“大概知道一些。”

“那是……清规不喜欢我吗?”梁徽心脏发疼,眼睫垂下。

祝知宜虚虚地撇过眼含糊道:“我们这种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