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怎么了,竟有一瞬像失了魂着了魔似的,自从南下以来,他的心一直都飘忽着,虽然不至于害怕,但总悬着,梁徽一来,他的心就定了不少。

“……”一定是离得太近了,祝知宜放平呼吸说,“没事,快睡吧。”

梁徽盯着他的后颈暗下眸光,捏起他松散在枕边的黑发轻轻捻了捻,随手长臂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一收,覆近他身后,说:“清规怪我么?”他以前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祝知宜,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今日真的是怕极了控制不住才真枪实刀地同祝知宜打起来,他下巴的红痕现在都还没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