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窥视着李元瑛的神色,未见有何变化,但袁少伯的手却始终按在刀柄上。
李元瑛继续道:“自从来到幽州,因水土不服,我一直觉得身体不适,这些日子劳烦朱大夫忙前忙后,最近这一个多月,你都没找到机会向长安写信报平安了吧。”
朱敏和心头突地一跳,一边低头下拜,一边用余光瞄向窗外,却见长枪的影子在窗棂后晃动。
“今后无须你在房顶上监护我的病情了。”李元瑛平静地道:“为了犒赏朱大夫的功劳,我有件东西要赠予你,是从长安远道送来的。”
朱敏和知道事情已然败露,浑身冷汗哗地涌了出来,刹那间便湿透了衣裳,顺着额头流淌下来。他虽学过轻功,却达不到高手境界,光天化日之下,逃不出士兵的封锁。只不知韶王是从何时察觉自己潜伏在他身边的,竟然一直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