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选择呢?”

“他放他的椒,我砍他的脑。”

薛蒙嘴角抽搐:“……”

这是个诗人啊。

诗人冷宫干脆利落道:“我去了。”

薛蒙见她真打算下去,气得发晕:“做戏而已!你胡来什么?好了好了!别演你自己了,换你那挖墙脚的,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说完又急忙抬手补上一句,“如果他也会砸饭馆或者要人脑袋,你就不用演了!”

“他能砸什么饭馆。”冷宫翻了个白眼,“他爱惜自己的好名声就和鸟爱惜毛似的,你等着,我这就演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