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蒙捂住了耳朵,甚至没有意识到冷宫发明的这个新词解忧卷轴无法识别,以至对方能顺利说出口还暴露了性别:“啊啊啊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种粗鄙之言了!”
“啧,你手足无措纯情懵懂的样子,可真像极了我的一个熟人。”冷宫说道,“行吧。看在你很有眼光的份上,你要我不说,那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薛蒙抬起头来,由于这女人实在太过可怕,他不由地有些紧张:“什么忙?”
冷宫道:“做我的相好。”
“……”薛蒙差点掀桌,“你不是不为相亲来的吗?!”
“你这么急干什么。也不听我把话说完。”冷宫翻了个白眼,“假的。我要你假装我的相好。”
“……为啥?”
冷宫突然目露凶光,一拍桌子,身子前倾,低声道:“因为我想气死一个人。”
“谁?”
“我的真相好。”
薛蒙:“……”
哦,敢情这人被抛被弃独守空床那么多年,精神失常自我否定黯然神伤偏执疯魔居然还要和那个修真界陈世美纠缠不清?
那种薄情男人不趁早踹了还啰里啰嗦拉拉扯扯,甚至大费周章找人假扮情敌来气他,这位冷宫姑娘是脑子真的不太好是吧?
“不行吗?”
“……”
“说实话我这些天相了不少人。不是对我图谋不轨,想假戏真做的,就是不愿答应帮我这个忙,听完就跑的。”
“……”
“你要不行,那就算了,不必再聊,我会另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激烈地自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