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揪住了对方衣襟。

“你也好,宋秋桐也好。”踏仙君咬牙切齿地,“你们,统统都要给本座找不痛快。”

他松开楚晚宁,犹如兀鹰般在原地盘桓,来来回回地走着

忽然,脚步停落。

他转头瞪着楚晚宁,问:“你什么时候教过我见信如晤这句话的?”

踏仙君此刻已喝得半醉,讲话半点理性都没有,想到哪里讲到哪里。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手腕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抓住,墨燃生拽着他,将他拽到书案前。铺纸研磨,哗啦摊开一堆书卷。墨燃道:“写给我看。再教教我。”

楚晚宁本就发着低烧,被他这般逼迫着,急怒之下就愈发窒闷,涨红着脸呛咳了起来。

墨燃把笔塞到他手里,阴沉而躁郁地说:“写。”

不耐地催促:“快些。”

楚晚宁的灵核在之前的师徒对决中已经破碎,身体一直都不好,这样咳着咳着,喉间便有血沫呛出

墨燃这才怔住,盯着那星星点点的血迹看,而后慢慢松了手。

“也不过就是书信寒暄罢了,又能有什么意思。”终于,楚晚宁止住咳,他长叹了口气,拿帕子拭去唇边的血。

他抬起眼,缓了口气,望着墨燃:“从前每一封信,你都会写这个开头。但你恐怕是太久不曾动笔,所以忘了。”